人應該要從錯誤中學習。
但是,人能從錯誤中學習嗎?
人還蠻怕被打臉的,指責、挑錯、質問,讓人滿滿被否定與挫折,我們缺乏情緒教育的知能,面對這些負面衝擊會瞬時充滿懊悔、生氣、羞愧,除非先調理情緒,否則心理沒有空間學習,而是想盡辦法逃避情緒。
因此我們如何讓自己/對方進入「知道錯誤並從中學習」的狀態:「知錯能改,而不是知錯羞愧」呢。
要記得『先決條件』的存在,對自己/對方都是,如果以孩童為對象,更需如此。
人應該要從錯誤中學習。
但是,人能從錯誤中學習嗎?
人還蠻怕被打臉的,指責、挑錯、質問,讓人滿滿被否定與挫折,我們缺乏情緒教育的知能,面對這些負面衝擊會瞬時充滿懊悔、生氣、羞愧,除非先調理情緒,否則心理沒有空間學習,而是想盡辦法逃避情緒。
因此我們如何讓自己/對方進入「知道錯誤並從中學習」的狀態:「知錯能改,而不是知錯羞愧」呢。
要記得『先決條件』的存在,對自己/對方都是,如果以孩童為對象,更需如此。
傳統(混和宗教信仰)都說:「不要太傷心,以免讓亡者牽掛無法離開人間」。那是錯誤的,以前沒有情緒教育,是避免生者傷心過度影響健康的權宜之計(結果後遺症超多)。
把對亡者的感受說出來才是正解。
給自殺者遺族的回應
1.會出現「想彌補,想替亡者做些什麼」的心態與行為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樣,你越想躲避的事,它就越會發生
當時買的明信片
我在國一上英文課時被老師叫起來念單字,其中一個是「outside」,讀「凹賽」,但是我不會讀,我讀「喔賽」(台語的挖大便),結果媽的滿堂哄笑,連英文老師也跟著笑。英文老師體型臃腫表情嚴肅,同學私下都叫他美國豬,那天還笑的真像彌勒佛。
被全班訕笑是很丟臉的,真的,我站著不知道該怎麼辦,雖然沒有表情,心裡卻淌著血,我對英文的學習之心已經死了。
「大不了一輩子不去美國、不出國而已。」我發誓。
「標籤」就像衣服上的標籤,是種說明。標籤的意涵應為『那個人常會這樣展現,所以我們可以怎麼因應。』「標籤化」的含意是,「標籤=那個人」,不會再改變,而被貼的人自己也這樣認為,最後陷入挫折深淵。請注意,人們的「標籤化」把「特質當成疾患看待」,變成了『那個人就是失控,所以我們快逃、躲避、驅除。』
「標籤化」被濫用,大家無力阻止,只好封口不提,導致求助者害怕聽到這種說明,而助人者也害怕使用(也怕被貼上「標籤別人」的標籤)。
繪本:《你很特別》
我真的發現很多人對於「標籤」是反感、抗拒的,尤其在心理諮商或醫學診斷這一塊,無論求助者/病人/心理師/醫師。被賦予標籤的同時,被賦予的那個人「彷彿就被判刑了」,以致於有股潮流在反標籤,因為「標籤一出,誰與爭峰」,就是沒辦法脫離標籤認定人的念頭。
真的是這樣嗎?所以只好絕口不說「標籤」,不要論斷人,然如果是「謹慎確診後的標籤」,也代表那個人從此不得翻身了,因為確診後的標籤無法更動。
我認為,要指教別人的網路文章,除了資訊的是非對錯,「好好表達」也是重要的,重點不在作者願不願接受(畢竟也管不了),而是好好的、條理的、憑據的表達,其他讀者就會知道,「啊,原來,還有這樣的觀點…」
無論事實如何,網路禮節都是重要的。這個「禮節」,意指先搞清楚自己怎麼了?確認後再適度表達。情緒被調理後的表達,通常都是理性的,也容易產生正向對話。否則網路匿名性的關係,留幾句不負責任的衝動評斷,誰不會呢。
網友私訊對文章留下批評:(下為編例)
「本文欠缺同理心,因為事情不是這樣,這只是可能之一,可見作者本人歷練不足不懂全貌…你知道還欠什麼嗎?你有試著去體會嗎?」
「柯文哲只是亞斯個例之一」,焦點放在「亞斯特質」的進一步理解,從柯文哲的個例去探索,主動型的亞斯人會走出自己的路:部分還是亞斯,但部分有自己的特色。
因此,「柯文哲到底是不是亞斯?」不是二分法的討論,而是藉由此事讓社會大眾更正確認識何謂亞斯特質與其主動性。
或者更實務一點,「人性」是共通的,我們進一步該探問的應該是「這個人想做什麼?表達這個的意義何在?」,是認識眼前的「這個人」而不是「XX特質」,如此,父母才知道怎麼進一步協助孩子激發主動性,如此,朋友之間才知道怎麼進一步溝通。
2019.9.5 文章發表於《太報》「柯文哲到底有沒有亞斯?」從柯文哲的個例進一步認識亞斯特質的主動性
圖片來源/柯文哲Facebook粉絲專頁
台北市長競選時,柯文哲不同以往政治人物的言行引起社會大眾對「亞斯特質」的關注,甚至帶給兒童亞斯的父母一些希望,然近期2019年的表現,他的主張與說法衝突過去的價值,且失言時會說「我柯文哲講話就是這樣,高興不高興隨便你。」事後則表示「當然有時候我們用字不精確、用詞太狠,我也坦白講,我不是一般的、你們平常看到的政治人物…」,這讓部分民眾認為他以「我有亞斯伯格」的理由模糊焦點,也加深了社會對亞斯人的誤解與貶抑,以為亞斯特質有這樣的個性。
有兩項能力,是我人生的省悟,大家都可以擁有的:
1.主動性:對於環境或際遇給的一切,不要只是被動接受或抗拒。我覺得可以練習在這些限制中「找到自由」(先搞懂限制是什麼),運用上述工具「創造有趣的過程」(不懂就請教別人吧),最後才是問題解決。
2.使命感:這比較像是我對社會的貢獻是什麼。也不用什麼偉大的發明啦,在網路時代,都可以「分享」我們在任何領域的心得與眉角,讓別人少走冤望路,我覺得這都是貢獻,寫社會心理學的文章也是從此發源來的。不論到底效果如何,陳沁在分享的愉快最重要。
這題可以簡單答也可以複雜答。所以乾脆分享自己的人生好了。
「心理師」就如同其他工作角色,本來就能切換自如。心理師在訓練時也會特別針對角色、情緒界線做分化,這樣才能感同身受的工作,但又不會被拖下去,並隨著實務經驗的累積更熟練。雖然可以切換,但隨著與案主工作,關懷之情也會衍生,這部分絕對是真誠的,有時候即使下了線,看到與案主相關的線索,還是會有所牽掛。
《心理師》是共通的一種形象與特質,大家熟知的有:傾聽、接納、同理、引導、溫暖、有原則及可以面對衝突等。我暫稱為A類。
這個形象比較像「超人力霸王」,是有「時間+區域」限制的,也就是在封閉的「諮商室」及「諮商時間」內才能維持。在此限制下,能讓室內雙方限定專注力並聚精會神諮商議題上。
但有時面對重大議題或邊緣性人格議題時,這種條件常常還是會潰堤,就有需要再覺察修補及督導精進。
人是需要解釋的生物。
對行為的前因後果、一件事如何發生、為什麼是我、我怎麼選擇,都需要一個解釋一個理由,支撐自己為什麼是這樣。 「解釋」後,會產生「意義」,當事人會根據意義的不同,產生不同立場與行動。「情緒」就是一項需要解釋的感受。
自信或自我認同不足的人無法自行解釋,無法定義自己想要的及負責後果,可是人還是需要一個解釋啊怎麼辦?那麼,他就會「外求」,外求是一件危險的事。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