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一跤就爬不起來」是真的,很少人能面對這些一夕改變的事,而且持續變動。
然而,人生終究要繼續,生命帶給我們的到底是什麼,不到最後一刻不會明白,「此刻好好活下去」是我們的任務。
如何與傷口共存的心理重建,是共處,是指調整生活順位的改變。失落經驗很重要,是不能忘記的一部份,但只是第二順位,它們不能侷限你的第一順位。
2018.4.21.刊登於【關鍵評論網】:與傷口共存的心理重建:「跌一跤就爬不起來」是真的
「跌一跤就爬不起來」是真的,很少人能面對這些一夕改變的事,而且持續變動。
然而,人生終究要繼續,生命帶給我們的到底是什麼,不到最後一刻不會明白,「此刻好好活下去」是我們的任務。
如何與傷口共存的心理重建,是共處,是指調整生活順位的改變。失落經驗很重要,是不能忘記的一部份,但只是第二順位,它們不能侷限你的第一順位。
2018.4.21.刊登於【關鍵評論網】:與傷口共存的心理重建:「跌一跤就爬不起來」是真的
他是隔代教養被帶大,與阿公一起住在部落裡。或許是青春期叛逆,常與阿公衝突,不想被管,也嚮往都市生活,便悄然離開。他很聰明,獨自在都市工作,懂得人心及社交,很快爬到理想位置,原本想再穩定些就回鄉探望阿公,沒想到就大地震了。他馬上請假,徹夜騎著野狼機車直奔回山。
圖片來源:網路
那晚地震後,他馬上請假,徹夜騎著野狼機車直奔回山。
他是隔代教養被帶大,與阿公一起住在部落裡。或許是青春期叛逆,常與阿公衝突,不想被管,也嚮往都市生活,便悄然離開。他很聰明,獨自在都市工作,懂得人心及社交,很快爬到理想位置,原本想再穩定些就回鄉探望阿公,沒想到就大地震了。
部落受損嚴重,某些甚至被土石流夷為平地,來了好多救難隊,他心裡焦急,果然,阿公的房屋也倒了。沒有看到阿公,他聲聲呼喚、激動莫名,差點要衝進殘垣,阻止他的隊員說阿公被埋在某堆瓦礫下,生命無大礙,空間也夠進出飲食,只須等適當器具運來,才能將樑柱、石板切剖,把人挖出來。
他做了夢,有女王披荊斬棘來救,溫柔地在額頭一吻,讓他恐懼全消,甦醒過來。
他常常在睡覺,有時一天睡上15個鐘頭,醒來精神仍然很差,嚴重影響出門。曾有些人關心,他總說是因為憂鬱症藥的副作用,但內心深處明白自己是不被祝福的,父母離婚,他跟著父親,只記得大人們還有他的3位姑姑跟母親唇槍舌戰的靜音畫面,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隔天母親就離家了。約莫同時,他也感覺到某部份沈睡了。
他跟父親沒話講,有時不禁懷疑是否父親也睡著了。沈睡的人們在自己的城堡裡等待,任其荊棘生長,卻不知在等待什麼。
那天他不得不外出,壓抑對人群的恐懼,卻在河堤外公園突然昏倒了,沒人經過,行車也看不見他倒臥在芒草叢裡。
諮商裡,說謊也是一種指標
在諮商過程中,「拆穿謊言」向來不是工作的重點。,提供足夠安全的洞察與信任關係才是。
專訪諮商心理師林仁廷 ★採訪: 賴姸延 宣傳網址(非全文)https://ez2o.co/84qT3
「其實,諮商裡的謊言並不常見,若個案主動來,通常就不會說謊,假如是別人逼他來,他自己並不想談,就可能使用謊言。」是大專心理師,也是社區諮商心理師的林仁廷,直白而簡要地說出自己的看法。
這次的文章,是亡靈小姐託我手所寫,她生前也是位心理師。
殺她的,是她的男友,也是她的個案。
一件憾事的發生要很多條件聚集,若能時刻覺察,求助討論,至少減滅一個因素,劇場就無法成立;如果事情已經發生,就要找機會求援,記得角色以外心理師也只是「人」。
我是一位心理師,不過,已經死了。
沈入深海的他,雙腿逐漸相連,變形為魚尾…
圖片來源:中時電子報
女孩簡直不敢相信,為她人工呼吸的是一個中年大叔。他滿頭白髮,還是捲的,肥胖、鮪魚肚、體毛濃密…女孩一直懷疑真的是他救的嗎,她溺水在那又遠又深的海裏,其實應該是那個年輕強壯的救生員才對吧…但大家都證實是大叔救的。
她們約會了一次,真是無聊,他只會談政治,也拒絕吃海鮮。女孩決定擺脫他,刻意約在救生員服務的郵輪上,與對方曖昧,令他備受冷落。
他哀傷死心,深嘆口氣,縱身躍海。眾人驚呼,來不及搶救,也打撈不到,他的身體幾乎化為浪花泡沫。女孩沒想到會如此,有些愧疚,但隨即投入救生員的懷抱。
4F的那些人都還在,藍衣男人見我又來,苦笑,直說他們在處理了,我說我知道,不是來催的,只是提供意見。我說電話以前也曾不通,可能是話機太老舊或電話線問題,藍衣男人說瞭解。
這是放年假前一天,之後就是長長假期了。此刻同仁都下班,今天是我留晚班。辦公室的話機突然不通,我擔心若有人打進來怎辦,會不會被誤認蹺班?於是我用電腦向資訊管理處申請修理。按照流程不會那麼快處理,但我想著也許對方人還沒下班,便親自去跑一趟。
資訊大樓在偏遠處,此刻我穿過傍晚降臨的校園。
她頭暈不舒服,想去保健室休息,用公假名義。她想躺柔軟舒服的白色病床,拉上粉色布廉,安靜地睡一節課。她找同學帶去,讓人看起來感覺比較嚴重。
她頭暈不舒服,想去保健室休息,用公假名義。她想躺柔軟舒服的白色病床,拉上粉色布廉,安靜地睡一節課。她找同學帶去,讓人看起來感覺比較嚴重。
保健室人進人出好像戰場,好多受傷的學生,有大面積擦傷、有的臉上掛彩、有的腳指頭外翻,哀嚎聲與濃濃藥味合成一股奇幻氛圍…跟她想像的不太一樣。
她有些訝異,也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護士阿姨一個人忙不過來,於是她與同學站在門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