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高速地降下,就在我以為要到的時候,電梯不停,像似反彈般又衝回11F,但11F也不停,到了之後又往下降。
我跟小孩從家裡下樓(11F),電梯共兩部,我搶著進剛到、沒人的那部。
按下1F後等著電梯。
電梯高速地降下,就在我以為要到的時候,電梯不停,像似反彈般又衝回11F,但11F也不停,到了之後又往下降。電梯裡顯示樓層的電子數字不停轉動,搭上晃動沈悶的空間感,就像在承受一股力量的來來去去。
電梯高速地降下,就在我以為要到的時候,電梯不停,像似反彈般又衝回11F,但11F也不停,到了之後又往下降。
我跟小孩從家裡下樓(11F),電梯共兩部,我搶著進剛到、沒人的那部。
按下1F後等著電梯。
電梯高速地降下,就在我以為要到的時候,電梯不停,像似反彈般又衝回11F,但11F也不停,到了之後又往下降。電梯裡顯示樓層的電子數字不停轉動,搭上晃動沈悶的空間感,就像在承受一股力量的來來去去。
哇!回頭看見後邊站一群男人,很像是日本黑道,為首的是「渡邊謙」(註3)。他們的眼神不友善,似乎是我們侵犯了他們,我心想慘了,馬上起身跟首領深深鞠躬道歉。沒想到渡邊也回禮跟我鞠躬,我心更慌,回禮的意思是不原諒我,把禮數全數還我。
夢的前半段,我在某個區域重複逛過多次,感覺對這裡很熟了。具體內容忘記。
後半段:
我跟朋友決定偷偷地進入區域內的日本國之塔參觀。外觀有點類似天空之塔(註1),平常不對外開放,但我們知道頂樓可以鳥瞰整個區域風景。
「 張先生?」、「是張先生嗎?」、「你意下如何?」
「 張.先.生?」他不但不回應我,還拿走了我們的錢(還好身上只有零錢),然後狠狠地瞪著我們(嫌錢少?)。
接到電話,要我去當介紹人,男的叫張先生,女的不知道名字,兩個都是盲人,原來是要我幫他們作媒、彼此介紹。
約在小木屋見面。
「西方的惡靈」,那是一塊不斷衍生、有自己生命的血肉,遊客看著館方人員介紹並示範它的再生。其中一位遊客不信邪,斥之無理,便拿刀去切、去砍,甚至用火燒它,結果一點用也沒有,反而被它整個吞噬。這遊客的死亡並不令眾人害怕,彷彿是咎由自取,但我嚇到了(覺得類似「惡靈古堡」的疆屍,但具有惡意),因為我也是不信的人。
此為長篇大夢,共三段,中間醒來兩次。
(一)
我跟家人旅遊,來到該地的古蹟區,是山坡地形,許多茅屋整齊地座落在棋盤式的村莊裡(類似日本的合掌村)。
不斷有人形(後來發現是僵屍)跑來告訴我(我是管理人),他們的身體一直流出血水。
不斷有人形(後來發現是僵屍)跑來告訴我(我是管理人),他們的身體一直流出血水。
我幫忙找原因,發現是縫線不夠密,幫我們身體縫補的人沒有做好。
打開其中一具身體,縫線從腳延伸至肩,再從胸膛彎轉至另一隻腳結束,呈現一個長長的ㄇ形。因為縫補不夠密合,整個身體鬆鬆的才會不斷滲出血水。
我帶著兩歲小孩四處晃,轉身弄一件事(似乎不到10秒),小孩就消失在視線中。
妻子晚點來,我帶著兩歲小孩四處晃,轉身弄一件事(似乎不到10秒),小孩就消失在視線中。我順著原路找都找不到,心裡越來越著急,最後回到事發地點大哭了起來。
哭,是自責自己不夠專注,把小孩弄丟的失落。很難過,也不顧形象地在大馬路哭。
不到一分鐘,突然有種感覺,我回頭看,果然小孩正騎著他的小三輪車在馬路亂逛,一點也不怕車水馬龍。
當她們抓到我時,有一股殺氣讓我不敢看她們(以為是猙獰面孔),那種恐懼讓我驚醒。
我問她們:「剛剛你們是不是在追我,好像要把我殺了?」她們搖搖頭:「沒有」、「不會」。
這是與妻大吵之後所做的夢。
『在夢景中我一直躲兩女人。
沒想到A女心有不甘,回罵我,甚至B女服務生也跑出來幫腔,指著我說:「你剛剛蹲那麼低,不也看到了人家的內褲?」。我被冤枉,因為A女根本不是穿裙子。
我和父親一起要去某個地方辦事,途中肚子餓便找間店用餐。
沒想到這附近店家都未開門,只好隨便將就一間簡餐餐廳。它的裝潢還可以,但氣氛詭異,而服務生也愛理不理的,不過也沒得選了。
等餐的時候我自己去玩旁邊的撞球台。正蹲著瞄球,A女服務生卻跑過來,在旁邊東弄西弄,無視我正在使用。我等很久她都未離開,甚至還移動了我要打的球。我忍不住起身斥喝她,心裡抱怨這什麼爛餐廳,而且餐點又慢又爛,服務生也有問題。
此時我感覺自己心跳持續加快,而且是誇張的,恐怕一秒3下,我心想有那麼嚴重嗎?我嘗試按摩、深呼吸,仍停不下來。
我騎機車載老婆出差辦事,將車停在美術公園的地下停車場,接著老婆走路去她的地方,我則在美術公園裡的廣場等待。
我發現廣場旁有一群人,正是昔日大學同窗在開同學會,他們聚在那聊天。遠遠便看見舊情人在場(我們是大學同學),我急著閃避,雖然跟他們有一段距離,但我戴起口罩與帽子遮掩。
此時我感覺自己心跳持續加快,而且是誇張的,恐怕一秒3下,我心想有那麼嚴重嗎?我嘗試按摩、深呼吸,仍停不下來。
同事H是我的前一號,也坐我隔壁。她就像在辦公室一般,在她嘻笑的表情下隱藏著什麼,也不會主動協助你。
我很不想問她老師的進度,但又好像不得不,沒別的辦法了。結果問她一句才答一句,我要陪著笑臉連問好幾次。但問完後我卻更緊張。
AM3:00焦慮第一場(教室)
課堂上老師背對著我們,要底下同學依序讀課文,照號碼來。
我跟著前面一位自行車騎士進加油站「加油打氣」,服務人員拿起油槍往後輪氣孔加油。到這裡我突然覺得疑惑「加油打氣是這樣嗎?」
在路上騎著自行車,突然間後輪消氣。
我跟著前面一位自行車騎士進加油站「加油打氣」,服務人員拿起油槍往後輪氣孔加油。到這裡我突然覺得疑惑「加油打氣是這樣嗎?」,但是服務人員及前面騎士都說這是正常的。
加油完畢,輪胎還是軟趴趴的,加了一堆油變成水輪胎般,摸了像水床質地,能騎嗎?一堆疑惑,覺得剛剛不該順從他們的話。
應該是小偷光顧過了,一些大型家具都不見,整個屋子雜亂且空盪。2F住戶有三個房間,我們也好奇進去看,同樣慘不忍睹,空盪雜亂,被偷個精光...
我們三人度假結束,要回到居住的公寓(老公寓,共4F,5F為加蓋,我住4F)。
在經過2F時,觀察到2F住戶的大門鎖被整個敲掉,門根本關不起來。好奇地走進去看,應該是小偷光顧過了,一些大型家具都不見,整個屋子雜亂且空盪。2F住戶有三個房間,我們也好奇進去看,同樣慘不忍睹,空盪雜亂,被偷個精光,我想起我們其中一人以前做過小偷,我問他一些觀察心得,他認為是從房間窗戶進來的,並示範了怎麼不留痕跡地拿取東西,我們哈哈大笑。回到2F的客廳,客廳很舊,不見的是茶几及電視,沙發還在,但是很老舊,2F住的三個人是年輕人,不熟,但我知道其中有一男一女,老舊的壁櫥貼著賣房海報,男生是房仲業的,女生記不起來了。
在2F待了一陣,我自己先回4F,經過3F住戶時看見門外排了七雙童鞋,其中六雙整齊排列,一雙則疊在上面。
其中一個小孩是日本漫畫「好小子」林峰,拿著竹劍,另一個則是平頭的臺灣古早小孩,穿著吊嘎啊(背心)。
我是教室的老師,其中有兩個學生宛如我的孩子,他們是好友,因被處罰要去清潔隊掃廁所。孩子本身不以為意,跟清潔隊的其他孩子也都很好,直到這兩人彼此誤會、衝突了。
其中一個小孩是日本漫畫「好小子」林峰,拿著竹劍,另一個則是平頭的臺灣古早小孩,穿著吊嘎啊(背心)。
他們吵架越演越烈,身為老師的我無法阻止,感覺挫敗,好像能預見他們未來就要分離。
時辰一到,變態男子從窗口進來,吐著長舌,眼睛宛如變色龍轉啊轉,即使房間已經沒有學生也依然前進。我過去阻擋,與他雙手交鋒,鈍的剪刀夾住對方手指卻剪不斷,我一邊用力抵抗一邊叫太太打電話報警,深怕自己撐不了多久。
有朋友請我去幫忙她妹妹處理事情,這件事只有我的身份能解決。
她妹是台中學生,住在之前我也住過的公寓。
公寓老舊,一戶3房,卻擠進了十幾個女生,有的就睡加裝在牆壁的行李架上。她們嬉鬧地不以為意。
夢我帶譴責地說,「你明知道這樣根本是吃虧,為什麼還要如此選擇,讓自己更糟糕呢?」
(夢的前段遺忘)
在經歷了一個哀傷事件後,主角(男性,高瘦)還是決定買這部機車。但他的朋友故意哄抬價格將夢我認為其實價值只有五萬多的機車要以七萬多要賣給主角。三個人安靜了一陣子,主角若有所思在考慮,但夢我在旁邊很緊張,擔心他吃虧。
主角最後決定要買!即使現金不夠也要分期付款。
<開會前四天的夢>:「被發現的自殺者」
烏龍派出所的阿兩與本田出現在夢裡。阿兩當起偵探推理,覺得氣氛有異,根據一些線索,與本田進行邏輯對話。結論是,種種跡象表示有人正準備要自殺,而且應該是躲在城市的某個角落。於是阿兩他們一一找出相連的線索,終於在某個房間內找出有自殺意念的夢我,阿兩報警尋求支援將夢我強制拉出。
夢我其實同時看著阿兩的尋找,彷彿知道被發現是遲早的事。
圖片來源:網路
《現實》
我潛入其中也吃起早飯,觀察來教堂的人們,不知為何有點緊張還是防衛打翻了餐點(我擔心被認出而被宣教),引起隔壁的陌生人不悅,我想自己又不是教堂的人,索性跟她們爭吵,她們之中有個女孩S(我並不認識)嘴臉尖酸。
圖片來源: Y Hua 就愛旅遊攝影- 痞客邦PIXNET
(一)
早上六點我被房間內的擴音器吵醒,擴音器一直廣播著後面教堂的活動細節以及宗教音樂,讓人不聽也不行,我無法繼續睡下去,煩躁。
其實我睡在鄉下的老房子,老媽住在這,剛剛廣播的教堂則位於老房子後面。
日本小姐此時講話了(像明星麻衣一樣,但面無表情),說:「今天是本線校車的最後一次了,明天起請不要再來搭。」
今天一如往常我又睡過頭,很不情願的起床,拖著疲倦身體盥洗。
然後習慣地快跑至等校車的地方。
校車是學校外包請的遊覽車,每個學生繳費後都有固定座位,上下學各一班,可是近年來搭車的人少了,不敷成本,聽說學校打算裁撤這一條線。
弟弟:「我不想再看到人被殺死了,我們去請軍人殺我好不好?」
於是我們跟軍人談好條件,他說:需要一萬枚硬幣才會動手。
在一個正方形房間裡,左邊的書桌是妹妹和她的女性友人在玩電腦,右下角則是我和弟弟躲在床邊。右上角是窗戶,外面正在戰爭,有外國軍人拿槍掃射,地面躺著一堆死去的人。
我害怕地說:「好可怕喔,他會不會殺我們?」
旅行中,有一青筋暴露的光頭男子(約28歲),眼神兇惡、滿嘴獠牙暗地對我們攻擊,他會躲在房間,趁我們還在門口轉動鎖匙時對我們開槍,牆上滿是彈孔。每次光頭男攻擊時,總是俊美青年最先被攻擊、受傷,但都算有驚無險,隨後眾人趕來光頭男也離開了。
圖片來源:網路
我和家人到歐洲旅行。畫面像中古世紀的中歐或東歐,有石板路、哥德式教堂等。最後我們在一家破舊的老旅店落腳。
同行的除了父母、妹妹,還有短髮的中年女性(約30歲),好像是妹妹的朋友,另一位是俊美青年(22歲左右),短捲髮,似乎有外國血統,個性溫馴,我對他有好感,不過並不曉得他們是誰以及為何他們跟來。
旅行中,有一青筋暴露的光頭男子(約28歲),眼神兇惡、滿嘴獠牙暗地對我們攻擊,他會躲在房間,趁我們還在門口轉動鎖匙時對我們開槍,牆上滿是彈孔。每次光頭男攻擊時,總是俊美青年最先被攻擊、受傷,但都算有驚無險,隨後眾人趕來光頭男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