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P的兩個眼睛看著我,慢慢地融合成單眼,慢慢變大,像神話中的獨眼巨人那樣,我不清楚怎麼了但很令人害怕。
W老師沒耐心地將她的學生轉介給我輔導。P是一個胖胖的國中女生,W說她很難搞。沒想到P喜歡我,過程中對我表達好感、討好,甚至以死威脅我要注意她的一舉一動,每次她試探我的底線,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擺出一副樸克臉,不想順服她。P同時也在看一位精神科醫師,長達五年了。如今我們的談話一直沒進展,停在不上不下的關係裡。我在想是不是要回應P的好感才能繼續幫她呢,可是又不能讓P誤會這個關係。
在一旁的輔導主任T看不下去,直接闖進來說話,叫我在旁邊看。T平時是很活潑的老師,個子小小的,但工作起來卻很沈穩,令人安心。T很有感情地回應P,讓她說出:「我的哥哥和媽媽都死了,沒人處理。」P道出了自己的孤獨。T繼續同理並告訴我處理方式是:「不要問為什麼」,不用去問他們怎麼死的,而是直接體會P的孤獨。
T接著轉頭建議P回去找先前的精神科醫師治療,而不讓我幫忙處理P的另一個人格,因為T覺得我不適合。「哪裡不適合?」我大受打擊、感覺挫折且不明白哪裡有問題。雖然不服氣但我沒有反抗,似乎隱隱同意主任T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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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迷宮,好多彎道,也好多古老紅磚砌成的隔間、紅碎花布做成的門廉。裡面或坐或臥外國女人,年紀都很輕。繼續走,再經過許多彎,走到了後段,那裡也一堆房間,但是格局較大,跟前段房間的擺設很像,古色古香地,女人較老成,胸部罩杯也大,充滿成熟神秘的誘惑力,有的女人裸著上身,門開著也不害臊,反而不好意思的是我。
圖片來源: Giga Circle
(一)
傍晚,我騎著機車,停在城市的東區。這裡的建築不高,磚瓦顯得老舊,巷弄陰暗,晚風飄來熟悉的霉味。
我在等一件事。決定去附近的二輪戲院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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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自己的房子睡覺。
朦朧之中有人闖入我的空間,我起初以為是小偷,結果這個黑影只是四處晃動,擾亂甚至破壞房子內原有的擺設。我對於別人闖入這事感到不自在也不舒服,覺得生活受到干擾。
黑影持續出現,最後我假裝睡著,等黑影闖入又離開後,我起身拿起塑膠球棒要從他後面襲去,我沒有要傷害他,只是至少給予警告。結果黑影倏地轉身,反而是我措手不及。
他說:「我就在等你。」眼神直視,令人畏懼。我此時才看清他身高約190公分,黑壯身材,宛如電影中的黑人拳王,面容威嚴。他說他早知道我在假裝睡著,他的騷動是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要我注意他的存在。接著他走出去,這是舊式公寓,一層兩戶,原來他就住在對面。
為此我求助過我的父母,但是並無回應及解決方式,很像小時候的經驗,似乎我只能自己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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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隔壁的雞腿餐點來了,我更生氣,因為我們明顯被餐廳遺忘了,我再度去廚房理論。
原本在台北公館附近跟A女一起找吃飯的地方。可是態度卻躲躲藏藏,像似在閃躲父母的感覺。最後我們還是一起搭公車回去台大校園裡,過程中我還問了司機,回程該去哪個地方搭車。
畫面突然切換至跟B女在二樓的咖哩餐廳吃飯。她點雞腿,我點招牌,餐點順序是26號,餐廳人不多,此時大約下午五點多。
不一會兒,隔壁桌坐了一對女生,比我們點菜的順序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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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老師在教室的發飆都已經被錄下來了,罪證確鑿,現在我們來把它播放出來給大家聽吧!」。我嚇一跳,趕緊衝出去,擠進學生堆,把那擴音器的電線扯掉。學生說,「哈哈,沒用的,那些線不會影響播放…」
至此我開始冒冷汗,徹底覺得自己輸了。
我到一間類似技術學院的學校教書,是受人之託去的,有點像代課老師。
在那裡教書感覺非常不好,學生調皮搞蛋不說,根本就是造反,沒有人專心上課,聊天的聊天(甚至還直接轉過去跟後頭的人說話),做其他事的做其他事(畫圖、做手工、吃東西),怎麼看都很像電視劇中演的「問題班」,一點也不尊重老師。但是我不敢去動他們,印象中好像整間學校的風氣都是這樣,其他老師也不管的,所以我如果表現出我的不高興,會被覺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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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不大,卻很陰森濕涼,水泥地板上整齊地躺著一列列的人。那是屍體,用綠布覆蓋著,上面清楚浮現人臉的輪廓與線條,這些人佔滿了這個小屋子。
我現在感覺非常累。我還在服兵役。
應該是夜晚,站崗的這個小碉堡內部是暗暗黑黑的,我剛下哨,穿著厚重的綠色迷彩服。感覺非常累。來換哨的弟兄沒有表情沒有說話。我感覺非常累,想休息。
小碉堡內部一盞微弱且快熄滅的黃燈,比蠟燭還要晦暗,我幾乎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半圓形的屋頂,似乎是用石磚砌成的,很矮,像愛斯基摩人的雪屋一般。這個房間不大,卻很陰森濕涼,水泥地板上整齊地躺著一列列的人。那是屍體,用綠布覆蓋著,上面清楚浮現人臉的輪廓與線條,這些人佔滿了這個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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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單(二)說:在公司裡流傳著一位S督導的八卦,整個八卦的起頭與流轉,過程鉅細靡遺地被記載下來,由誰傳誰,又轉到誰,而你是其中的第幾站,雖沒有明顯企圖及言語傷害他人,但也沒有阻止,你就讓它繼續下去,不關你的事一般。
圖片來源:網路
突然有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跑來告訴我,母親在家裡生氣了,要我趕快回去。我跟他回去。
回到的地方不是家裡,反倒像是一間教室,母親說話略帶抱怨的將一疊罰單交給我,厚厚的一疊,好幾份A4大小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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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就一直在一所大學裡跑,其中大部份都在圖書館內流竄,但沒有地方是讓我滿意而駐足的。
『一開始我就一直在一所大學裡跑,其中大部份都在圖書館內流竄,但沒有地方是讓我滿意而駐足的。
後來跑到一個廣場,有很多人坐在椅子上圍成一圈,有的在說話有的在進行討論。
我突然看見父親、叔叔、勝哥以及一些有成就的男性朋友坐在一起讀聖經。父親在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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