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在零下18C 凍結,被保險套裹著宛如一個乳白色冰粽。她翻轉著,希望還有新鮮度。她抽菸。
精液在零下18C 凍結,被保險套裹著宛如一個乳白色冰粽。她翻轉著,希望還有新鮮度。她抽菸。
又悶又濕的午後,兩個多汗的身體發出單字高調的喘息,男人的手按著她肩膀,上下蠕動的亢奮與歡愉,隨後他們癱軟但密合著,她期待聽到什麼,但什麼也沒有。沖完澡,男人灌下冰可樂,穿上衣服準備離去,「下次再來看你,好嗎?」他溫和著說。她套著睡衣為他關門,擠出笑容道再見。
四坪大的房間只剩風扇轉著轉著,別離的一瞬間,巨大的哀愁。傾刻,她狂亂地翻垃圾桶,掀出那濃濃腥味的液體,迅速放冰箱冷凍。她覺得,那也是他的生命,她想保存著,或許以後…
然後抽菸,盤坐床上倚著牆壁不停吐放,平緩寂寞的心跳。男人說愛她,卻奉父母之命成婚,每隔一段時間會她,也就只是做愛而已,她越來越不能確定什麼是什麼。
精液冷凍的很漂亮,她曾幻想要偷懷他的小孩。
最後一根菸抽完的時後,她把結凍的他扔進馬桶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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