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廁所都很髒,包括廁間、廁所地板滿地都是大便,到處噴灑,是黃色軟軟帶水的那種,令人作嘔。因為滿地,上廁所只得踮著腳尖走。我在A棟工作,盡量不上廁所,忍不住時則會跑到B大樓上,至少B棟有提供免費衛生紙。這些事大家都習以為常。

髒馬桶.png

我在一間公司工作,主要活動區域是A、B兩棟大樓。這裡的廁所都很髒,包括廁間、廁所地板滿地都是大便,到處噴灑,是黃色軟軟帶水的那種,令人作嘔。因為滿地,上廁所只得踮著腳尖走。我在A棟工作,盡量不上廁所,忍不住時則會跑到B大樓上,至少B棟有提供免費衛生紙。這些事大家都習以為常。

過了不久,來了一個證照考試的通知,當天才通知我。那個證照需要考三科,今天是最後一科:「物理學」。我終於想起前兩科在某一年考過,後來因故放棄考第三科,考過的成績可以保留數年。但我沒收到要考試的通知信啊,今天才通知,到底去不去很猶豫,也不是非考不可。我懷著看看也好的心態,去位於B棟的考場,有一些以前就認識的人也在。真的,B棟考場桌椅上貼有我的名字,而且基本資料都填好了,只需簽名就好。

本來想小小惡補一下物理,沒想到書都還沒看就肚子痛想大便,上完後考試就開始了。考試有三種題型:選擇、計算與申論作文。我應該還記得怎麼寫吧,物理是高中時還頗有心得的。我寫的很慢,可以回答,但都要花好久,也猶豫到底要不要先寫佔分比例多的申論題。

考試中第二次上廁所,橫跨大便泥沼的印象很深刻。

上完後才知道其實我也可以去A棟考,可以換位置,基於潔癖,我想重寫一張新考卷,於是我轉而去A棟考試。A棟是自由座,基本資料要自己填,並將資料拿去監考官桌上換考卷。換了位置,考試時間只剩一半,剩45分。

監考老師用電腦確認我的身份與資料後說:「哇!你考了第三次?」一副很不可思議的樣子(很多人一考就過關了)。我稍微解釋過去有事耽擱,他看了看我,推推眼鏡,小聲地跟我說:「其實,我們閱卷都是用抽的,把它寫滿就好。」我點頭謝謝他。原來如此,等下來不及的話就寫滿,管它對不對。

A棟考場的人都不太認識。我繼續寫著考卷,謹慎且猶豫,時間不多了,先寫哪種類型的題目比較容易得分呢?

最後一次上廁所,應該是接近考試結束前。結果還是沒有把握。因為很急,我衝到A棟廁所上完,連外褲都沒穿,就跑到B棟廁所拿衛生紙要擦,感覺千里迢迢,又要橫跨大便泥沼。沒想到,B棟衛生紙居然全部用光了!考試結束鐘聲也響了。這下可慘,我是要用內褲來擦呢(然後光屁股出去)?還是不擦穿著內褲出去?正在猶豫時夢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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