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博物館—發現與讚嘆 (二)看試片—義憤填膺 (三)急救—慌張與學習
(一)博物館—發現與讚嘆
(一)博物館—發現與讚嘆 (二)看試片—義憤填膺 (三)急救—慌張與學習
(一)博物館—發現與讚嘆
我伸手去拿旁邊的手機,卻摸到一個「頭」。雖然眼睛有打開,但沒轉頭,「頭」是觸覺說的,其實應該是個「後腦杓」的觸感,一個頭的型,起初我以為是家人來了,但順著摸下去,在脖子那有橫溝可以「扣住」,而且感覺很輕。
睡不好,凌晨3點及5點醒來,想著等下6點多就要醒了,乾脆到客廳坐著睡比較涼。
坐在沙發上夢見很多奇怪的夢,其中一個是,我在河上的矮橋邊(類似威尼斯的水道)等一群人結束活動再離開,結果從旁邊來了國中生游泳訓練隊,她們穿企鵝玩偶裝,在水面上搖擺行走,蠻好笑的。接著整個畫面晃動,矮橋變成座椅,視野變成螢幕視框角度,好似我在坐雲霄飛車似的,速度很快地被帶去看上下左右翻倒的夢裡各景色,但我知道我人還倚在矮牆上...
夢境很多不逐一記了,第二個印象深刻的是,夢見WU,是一個很久之前談過的學生,後來畢業後七、八年間回來找2、3次。醒來後居然看FB的按讚通知她在第一位,所以出現頭像,也太巧了吧。
內在兩種想法的矛盾與鬥爭
一)
兩族人爭權。我是其中一族(人數較少)的副手。他們像是美國西部原住民,頭頂上戴羽毛的。我一路幫老大砍殺另一族,我們少數人要叛變。
夢中有很多族人及小孩。最後兩族老大單挑,雙雙死亡。這是野蠻人的對決,夢裡我一直有用力、發洩、抵抗的感覺。
夢裡的人物告訴我:「才不是你以為的這個。」
他問我《如何穩定自己的生活》
(一)
作夢時感覺到肚子痛,我馬上知道要上廁所,於是凌晨醒來,五點,上大號,然後睡回頭覺。
那圈遠路必須穿過許多巷弄住家。過程中,聽聞張菲走出門口了,於是我腳步加快趕在他看到我之前離開,但總有人檔路,讓我無法順原計畫而必須再繞更遠的路。很遠的路又彎來彎去...
有一群人潛入張菲(一個老藝人)家。我也是,我融入環境裡,像個石頭,沒人發現,不過也動彈不得。
那群人走後,張菲也回來,所以我一直沒辦法離開。
「融入」的好處是可以偷看偷聽人事物,但後來忍不住了,必須起身。我憋不住氣起身,竄門快逃。我的車子原本停樓下,可是不能直接上車,會被記下車號,於是我繞一圈遠路「ㄩ字形」後才去車子那。
我是接到邀請,但很尷尬,十幾年沒聯絡,我想起過去的互動,我離開她,選了不一樣的路。
我們一起紀念這個時刻。
(一)
一開始,我已坐在前女友婚禮的接駁巴士裡,要去台中,巴士裡盡是同班同學,隔壁坐一個男的,胖的,忘記是誰。我們聊起為何會來。我是接到邀請,但很尷尬,十幾年沒聯絡,我想起過去的互動,我離開她,選了不一樣的路。
倖存者在街上逃,聚在一起。兩輛吉普車以電動的電擊網圍住一群喪屍,先讓我們逃走一定時間才會放出來,它們噬聞血肉而來(好像日本綜藝:全員逃走中)。我們一邊逃一邊在想辦法反擊,決定引誘它們繞回最初的大樓最終決戰。
電影劇照-屍速列車(來源:網路)
起頭
在一棟大樓的房間內醒來。
一群人像是參加綜藝節目似的,在裡面聽廣播2k7
不一定跟劇情有關,但整個夢都一直感覺到「拖延感」。
HO住基隆,我去拜訪他。HO住校,有漂亮女友,我與他深夜長談後暫時借住,他則每天繼續去研究室(不在校內)。我獨自參觀學校,也種了盆栽,只是在找事做,然而我想回去了,人生地不熟。
我原本想HO開車載我,可他一直很忙且似乎不太願意。起初我等他,但我也不耐煩了,查了估狗如何去火車站,發現走路很遠,坐計程車比較可行,但沒把握身上現金夠不夠。
H委託事件是,島上有遊客突然失蹤,也有人說是死掉了,會影響觀光。H希望我一邊假裝是遊客一邊進行調查。
這個夢很長,分上下場,細節無法記下,只能寫大概與關鍵點。
(上)
邀請我的是上次某島事件中小妹妹的哥哥H。他是島上民宿主人,委託我這個偵探。
被挑釁後不久,那件衣服就往前飄了,向臥室直接而來,然後在快到的時候躲在檔板後,接著像是有人現身般,有逐漸踏進來的走路聲。我很恐懼,但發不出聲音,無法叫任何人起來。
父母睡房間,我和妹妹睡床下鋪床,不過我有些失眠睡不著。
臥室房門是開的,一眼可望去客廳,視覺出現像一個電視螢幕被切出來的畫面,有茶几、椅子及掛在衣架的大衣。
然後我看見大衣在飄,確認了幾次,起先只是衣角、袖子晃動,但後來是整件衣服漂浮起來。我覺得害怕,但過去經驗認為這可能只是鬼壓床的生理機制(腦是清醒的,但身體動不了),所以我告訴自己這沒什麼,然後用力想抵抗,甚至心裡對衣服嗆聲:「來啊,我不怕。」
他板著臉說:「你沒有先問我們,找我們來協助。自己作主就是不對。」他非常在意這件事,我感覺不是侵犯他的空間,而是侵犯他的權力。
裡我在一間診所工作,是心理師,算是有點資深,但是受顧於人。一般時候所內大家各忙各的,算是很閒,不致太忙。
某一天突然來了好幾位緊急個案,一個一個接續進來。此時診所前台居然沒半個同仁,空蕩蕩的,我只好親自去招呼,先引導第一組個案A到晤談室,沒多久第二組B也來,帶她們到另一間會談室,接著又來第三組C,忙到我連一組個案都還沒談,不過他們願意等就是。接待C時我差點找不到地方給他們坐,在找的過程中,先拿初談表給A跟B寫。表格在主醫師診間,門關著,於是我直接進去拿。
我不知道裡面有人,頓了一下,主醫師在裡面。我說「抱歉,只是拿個表格」,然後拉開捲動式門簾一點點抽走表格,沒有看到裡面。不過我感覺主醫師很生氣,他是所長,好像侵犯了他的空間。
所有乘客其實都是嫌疑犯。死者是個老人,除此之外都不明。警察將我們分為3組個別詢問。
我和女友從飯店出來,在廣場後面等某號公車。我們突然發現草叢裡有東西,近看發現是一具屍體。
我們通報110後,就上原本要搭的某號公車。車上乘客寥寥無幾。
公車到一半路程,警車從後面追上。我們知道是衝著自己來的。果然警察上車,說通報的我們也要做筆錄,帶回警局。但沒想到,所有乘客其實都是嫌疑犯。死者是個老人,除此之外都不明。警察將我們分為3組個別詢問。
4F的那些人都還在,藍衣男人見我又來,苦笑,直說他們在處理了,我說我知道,不是來催的,只是提供意見。我說電話以前也曾不通,可能是話機太老舊或電話線問題,藍衣男人說瞭解。
這是放年假前一天,之後就是長長假期了。此刻同仁都下班,今天是我留晚班。辦公室的話機突然不通,我擔心若有人打進來怎辦,會不會被誤認蹺班?於是我用電腦向資訊管理處申請修理。按照流程不會那麼快處理,但我想著也許對方人還沒下班,便親自去跑一趟。
資訊大樓在偏遠處,此刻我穿過傍晚降臨的校園。
在夢裡我是觀看者,在看一個故事。有個不易親近別人的女孩,因為網路通信愛上對方。
在夢裡我是觀看者,在看一個故事。
有個不易親近別人的女孩,因為網路通信愛上對方。她太喜歡對方,但有人說:「說不定你愛上的只是隔壁班的同學」(其實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女孩不信,仍期盼男孩每天來信,等候信裡的指示生活。男孩也真的每天來信。
在瞭解一個真相,原本是單獨追擊,途中遇見伙伴。伙伴一群人一起追擊,並來到「法律之門」前。
在瞭解一個真相,為了要知道它,只能緩慢靠近,從點-線-面的方式逐一解析。
但那真相跑了,於是我追擊它。
原本是單獨追擊,途中遇見伙伴。
這裡的廁所都很髒,包括廁間、廁所地板滿地都是大便,到處噴灑,是黃色軟軟帶水的那種,令人作嘔。因為滿地,上廁所只得踮著腳尖走。我在A棟工作,盡量不上廁所,忍不住時則會跑到B大樓上,至少B棟有提供免費衛生紙。這些事大家都習以為常。
我在一間公司工作,主要活動區域是A、B兩棟大樓。這裡的廁所都很髒,包括廁間、廁所地板滿地都是大便,到處噴灑,是黃色軟軟帶水的那種,令人作嘔。因為滿地,上廁所只得踮著腳尖走。我在A棟工作,盡量不上廁所,忍不住時則會跑到B大樓上,至少B棟有提供免費衛生紙。這些事大家都習以為常。
過了不久,來了一個證照考試的通知,當天才通知我。那個證照需要考三科,今天是最後一科:「物理學」。我終於想起前兩科在某一年考過,後來因故放棄考第三科,考過的成績可以保留數年。但我沒收到要考試的通知信啊,今天才通知,到底去不去很猶豫,也不是非考不可。我懷著看看也好的心態,去位於B棟的考場,有一些以前就認識的人也在。真的,B棟考場桌椅上貼有我的名字,而且基本資料都填好了,只需簽名就好。
本來想小小惡補一下物理,沒想到書都還沒看就肚子痛想大便,上完後考試就開始了。考試有三種題型:選擇、計算與申論作文。我應該還記得怎麼寫吧,物理是高中時還頗有心得的。我寫的很慢,可以回答,但都要花好久,也猶豫到底要不要先寫佔分比例多的申論題。
我心裡明白這個曖昧情境,如果O留下,也只有這張床能共眠。此刻O散發智慧女神與大地慈母的融合形象,空間充滿乳香誘惑。
我接到O的電話,她詢問我一些事。當時我人在大高雄旗山區,曾祖母的老厝。
已經傍晚,沒多久就聽到後巷有聲音,O從那邊過來找到我。我問O怎麼找到這的?後巷是中老年女性站壁的紅燈區。她說,有份工作是要打電話給一個難纏的男性當事人,她需要我在旁邊。
O跟我討論時,我請她小聲,因為臥房的前半段有張床,睡了一個高瘦的鬍渣男人,很像是流浪漢,是過去曾祖母收留的人;臥房出去的客廳,旁邊也一張床,我弟弟睡在那(他說,他來幫忙照顧租給人家的店面,是魚水族業);最後,臥房的旁門儲物室那也窩著一個男人(忘了他是誰)。
我怕他們發生意外,於是加速追。追了半小時,還是沒看見身影,甚至懷疑自己是否走錯路。我趕緊折返,此時天色已黑,更是擔心。
下午我帶兩個小孩返家,他們七歲跟四歲。
這是一條我常走的路,直行到底右轉順著路走就會到山下。本來是我載他們,無奈其他行李太多,而且只是腳踏車。於是讓小孩們騎自己的自行車,小的也騎一台四輪的去追他哥哥,我則跟在最後面。
他們騎好快,雖然我告知路徑順著走就不會迷路,但他們都沒等我,快速地在視線外消失。連小的都沒等我,一般是會等的。
引路人帶我們進入大宅裡,那是好幾層的建築。我們一層層往上,第三層有個藍衣警衛負責檢查那本試題。他說我們的任務裡忘了收集「光」,因此等下的任務將會摸黑進行。任務是:將房間的四色球,分別丟進相對的球籃裡,丟錯或丟不中就撿回來重丟…摸黑進行,根本是用猜的,還有丟中率,因此這關卡我們花了近一個月。
圖片來源:網路
我們一群人在草地上同樂。結束後,發現出不去。
引路人A過來跟說我們犯了罪,所以如此,但沒人清楚做了什麼事,引路人也說不知道,可以問法官。
法官就在大宅院裡,要先完成任務才能進去,他是為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