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明白這個曖昧情境,如果O留下,也只有這張床能共眠。此刻O散發智慧女神與大地慈母的融合形象,空間充滿乳香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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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O的電話,她詢問我一些事。當時我人在大高雄旗山區,曾祖母的老厝。

已經傍晚,沒多久就聽到後巷有聲音,O從那邊過來找到我。我問O怎麼找到這的?後巷是中老年女性站壁的紅燈區。她說,有份工作是要打電話給一個難纏的男性當事人,她需要我在旁邊。

O跟我討論時,我請她小聲,因為臥房的前半段有張床,睡了一個高瘦的鬍渣男人,很像是流浪漢,是過去曾祖母收留的人;臥房出去的客廳,旁邊也一張床,我弟弟睡在那(他說,他來幫忙照顧租給人家的店面,是魚水族業);最後,臥房的旁門儲物室那也窩著一個男人(忘了他是誰)。

曾祖母家只有老式撥盤電話,在床頭櫃上。電話還沒打,O跟我都倦了躺在床上,肩併著肩。我請O明天再走,天色已晚,山路難行,明天一大早再帶她下山,也可順便玩一下(畢竟這邊這麼遠)。O說她明天是有請假,但未答應。

我心裡明白這個曖昧情境,如果O留下,也只有這張床能共眠。此刻O散發智慧女神與大地慈母的融合形象(現實中O是個聰明獨立的女人,近幾年也當了母親),空間充滿乳香誘惑,回神時,我已擁著她,很舒服很放鬆......我快要睡著了,但朦朧中仍殘存著一點意識,「自己得是個君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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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仁廷心理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