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中,有一青筋暴露的光頭男子(約28歲),眼神兇惡、滿嘴獠牙暗地對我們攻擊,他會躲在房間,趁我們還在門口轉動鎖匙時對我們開槍,牆上滿是彈孔。每次光頭男攻擊時,總是俊美青年最先被攻擊、受傷,但都算有驚無險,隨後眾人趕來光頭男也離開了。

20170115.jpeg圖片來源:網路

我和家人到歐洲旅行。畫面像中古世紀的中歐或東歐,有石板路、哥德式教堂等。最後我們在一家破舊的老旅店落腳。

同行的除了父母、妹妹,還有短髮的中年女性(約30歲),好像是妹妹的朋友,另一位是俊美青年(22歲左右),短捲髮,似乎有外國血統,個性溫馴,我對他有好感,不過並不曉得他們是誰以及為何他們跟來。

旅行中,有一青筋暴露的光頭男子(約28歲),眼神兇惡、滿嘴獠牙暗地對我們攻擊,他會躲在房間,趁我們還在門口轉動鎖匙時對我們開槍,牆上滿是彈孔。每次光頭男攻擊時,總是俊美青年最先被攻擊、受傷,但都算有驚無險,隨後眾人趕來光頭男也離開了。

光頭男似乎總在附近的商店出沒,有時是店員有時是路人,防不勝防。我們看見他也是趕快逃走,很令人恐懼的旅行。

 

畫面切換,在暗室中,周圍都是燭光。光頭男原來是吸血一族,一個女人半跪在地上祈求他不要對我們下手,抬頭一看,是妹的朋友。原來光頭男與短髮中年女性是姊弟。

場景又換,我們終於被抓住且關在地下室,光頭男威脅我們將雙腳中的任一腳擺放在兩根柱子的地板中間,否則死路一條。

本來我照做但覺不對又縮回來,俊美青年則乖乖聽話,(其他家人似乎以我為代表,我怎麼做他們照做)。光頭男瞬間將削尖的竹槍刺進俊美青年腳背,青年大叫一聲、血流不止,接著青年慢慢自血泊中起身變成吸血族的同類(他還是他的外表,只是內在換了),青年沒有生氣也沒有表情。這個空檔我們趁機逃走。

 

剩下的人是父母、妹及我。我在飯店房間昏睡了一整天,明顯地不想起床面對現實、面對恐懼,而且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終究還是得起床,沿著階梯扶牆面下樓到早餐部等父母。

過很久未見他們,感覺奇怪,而妹妹很晚才下來。我不知道怎麼辦時,餐廳的客人們都指向隔壁商店騎樓,叫我過去那。於是我鼓起勇氣,躲藏般蹲走到騎樓,躲在賣夏威夷襯衫的衣架下方。在那裡等我的是俊美青年。

俊美青年看起來過得很好,和光頭男住一起(此店是光頭男所開),後來光頭男也進來,我們三人蹲在那裡好像在整理東西、好像在聊天,但其實不算是朋友。突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和平感,我好像知道了跟他們該如何相處,何時該躲、何時該面對,知道了也就不再恐懼。

我從他們那知道原來父母在另一家餐廳。但店長告訴我不幸的消息,並指向裡面的餐桌。我父母躺在餐桌下的血泊,店長說他們是自殺,劃斷脖子,而桌上仍留有早餐用的果汁。我感受到他們不願意給我負擔(不願意被咬變成吸血族,更造成我的負擔)所以決定先走一步。

當場我大哭,傷心、後悔的情緒湧出,很用力地哭,像發洩什麼一直用力地哭,毫無顧忌,最後畫面中沒有他人,就是一直哭,哭很久。

哭夠了,我便醒來。

---

【自我解析】

夢中有兩個很清楚的主題

一、對恐懼的躲避、面對與和解。

「恐懼」,不想面對的事,化身光頭男如影隨形,它一直追著我跑,總是先扼殺溫和的部份,讓替身(中年女性、俊美青年)去求情與承受。最終在餐廳被迫面對時,竟然有和諧的可能,而且我也沒被傷害。

二、受保護的東西不在了,情緒得以發洩。

父母可能是「尊嚴」的意涵。我一直躲避恐懼不要傷害家人,然而卻在和解時父母跑去自殺,父母身亡(不給我負擔)讓我痛哭,但我在哭時,感覺不是對雙親逝去的傷心,而是得到「釋放感」,專注在自己,像是得到允許「哭吧,沒有關係」,直到哭夠才醒,可見那一陣子的壓力很大。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林仁廷心理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